过了很久,金风才把金潇送回她房里的床上。
给她把被子掖好后,金风脑里此刻又全是她伤痕遍布的身体。
他坐在她床边,把她眼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先是安慰道:“上了药,过几天就不疼了。”
“爹爹,我现在就不疼了,要是您陪我睡觉,我明天就能好!”她望着他的脸,兴奋说着。
“爹爹还是什么良药不成?”金风笑她一句,转而脸色变得郑重,“潇潇,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金潇听着他的话,来了兴致。可是他突然严肃的脸,她直觉那事不太好。
“爹爹在外头还有宅子,我想把你接过去住,你愿意吗?”
金潇没有说愿不愿意,她抓住了重点,“那爹爹和我一起过去吗?”
“我会常常去看你,那宅子里头的小丫鬟都和你差不多大,你去了和她们玩,也不寂寞。”
“我不要!”
白日被李婉清殴打虐待时她没哭,上药时她也没哭。这次却大哭道:“爹爹是不要我了!”
她深深害怕恐惧金风把她丢下,这是目前为止,唯一对她好的人,她太依赖他怀里的温度了。
“不是,”金风伸出手,指腹抹过她柔软娇嫩的脸,替她擦了泪。
“我只是…不忍你再受伤了。”
长夜过半,待金潇终于睡熟,金风这才小心挣开被她抓住的手,轻轻退出房外,去看这府里另一个让他心乱不已的女人。
屋里漆黑一片,他借着窗外透过的浅浅月光看去,她侧着身子躺在榻上,像是睡着了。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走去桌前坐着,等点了灯,跳动的微弱灯光里,他在给自己倒茶。
待饮下一盏后,听床上那人翻了个身,动静之大,像是故意要他听见一样。
他终于笑了,“婉清,我知道你没睡,快来陪陪我。”
“你还知道回来?”
榻上的人没动,只是光听声音,也明白这是不满到了极点。
“这也是我的家,我不回来,婉清要我一个人上哪儿去?”他的语气有些委屈,但是笑意更多。
这话实在挠得李婉清心痒,当年她便是看上了金风有一副好容貌,脾性又温和,死缠烂打许久才到手的。
“哼!”
她掀开被子,趿着鞋就朝那桌上跳动的灯光走去。
她挨着他坐下,金风慢悠悠给她倒了杯茶,递给她“渴吗?”
她眼睛翻了翻,并没有抬手去接,“不渴。”
他只好放下杯盏,微黄的灯光里,映照的他面容更加清俊……和魅惑。
“可是我却饿了。”
说到这个她就来气,好不容易被眼前美色压下的火气又蹭蹭上涨,“不是你要和金潇在小厨房玩吗?饿肚子活该!”
“欸…”一声叹息,仿佛有无穷的伤悲,“我还指着夫人今日为我做的佳肴…看来是我无福消受了。”
李婉清想起自他回来就把自己晾到半夜,决定至少现在不理他,让他明白府里到底谁重要才是。
可是一直有一道灼热暧昧的视线扫在她身上,这才发觉自己就穿了主腰坐他身边。
她只好拉起他的手,“走吧,我哪吃得完那一桌子菜,还给你剩了些。”
手里的触感柔软细腻,就是这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差点要了孩子的性命。
金风还是暂时不去想这些,他不愿才相见就说让她不愉快的事。
“别心急啊,夜里风凉,搭件披风再走。”
李婉清顿时气血上涌,耳根羞红,“我才没心急呢!”
金风直接解下自己外袍给她披上,轻声哄着:“是我心急,我太想见婉儿了。”
明明屋里黑着,可黑暗好像阻碍不了他明亮的双眼。他准确地将一个吻落在了李婉清燥热的耳根,呼出的气息,让她汗毛直立。
要命,他竟然还舔了她耳垂,一阵痒意让她软了身子,好在金风及时扶住了她。
他一脸无辜,“快走吧。”
这是个妖精,她对他真真爱恨交加。
谁也不知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
从开始的用饭,变成现在的用她。
李婉清躺在桌上,身下正是铺的正是他的外袍。身上的人正在解她主腰的金扭,只是还没解到最后一颗,呼之欲出的白乳就彻底撑开了那布料。
金风捏住一侧的浑圆柔软,随意把玩,黑夜中他略带懒散的嗓音无比清晰地传进李婉清耳中:“婉清,这对乳儿可比当初长大不少。”
李婉清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只玉腿难舍难分地缠着金风的腰身,暧昧地带正蹭着他的胯下,似是无声的催促。
她轻轻喘着,“都是哥哥养得好……”
金风低低笑了一声,里头带了无尽的浓郁情绪,全都缓慢粘稠地流往她心中。
他的手全部覆住了她的绵软细腻的胸上,任意地推捏揉搓,指腹上的细茧刺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