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带给他的不光有刺激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他对心理学研究颇久,固然算不上专业人士,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如果不是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刺激,学遂不可能在厕所的隔间,就哽咽着对他做出超出一切边界的行为。
他还沉浸在思绪中时,耳边响起了敲门声。
意识到是学遂,他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就看到学遂穿着他送过去的睡衣站在门口,似乎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