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周围班委含量似乎有些过分高了,作为班长的黑泽明明在她的旁边,后面是组织委员古森元也,另一边则是班上的体育委员北山凌太。
据说当初班上是想推荐佐久早当卫生委员的,但他毅然拒绝了。
不过佐久早如果当卫生委员,他们班真的不会被拆掉重建吗?
铃音不敢细想,甚至觉得自己果然脑子有些不清醒。
迎着吉川爱梨bulgbulg的大眼睛,铃音认真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承认。
“是我。”
“果然不可能是你吧,毕竟杂志里描述的这位和铃音完全”
吉川爱梨说着说着沉默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杂志和夏目铃音两者徘徊。
啊这
“是你?”
这话说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还是特地用气音说的。
“如果你指的是杂志封面上的这位模特,那就是我。”
短短的一秒钟,吉川爱梨的脑子里疯狂的飘着弹幕,诸如什么校园爱豆竟在我身边,亦或是我的同学明明超强却过分柔弱?
不,吉川爱梨看着夏目铃音苍白的脸蛋觉得自己说不出对方假装柔弱这样的话来。
吉川爱梨在自己的刻板印象中回忆了一下赛场上运动员们的样子,又礼貌的快速打量了一遍夏目铃音。
不行,想象不出来。
林黛玉单刷伏地魔?
嘶,恐怖如斯。
自家文艺委员在想什么夏目铃音不知道,因为她身后的古森元也一下弹了起来。
“欸!也就是说铃音酱也会打排球吗?”
那为什么不继续了?
他下意识想要这么问,但又觉得不合适。
“为什么放弃?”
对对,为什么咦?谁替他问出来了?
古森元也下意识循着声源处转头,看到了自家欧豆豆面无表情的脸。
不,倒也不算是面无表情,至少他的眉微微蹙起,似乎是在真情实感的疑惑。
啊小臣,平时你不是不关心这些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头铁直接问出口了?
还有啊,这不是比赛在对着对手放垃圾话的环节,对面也不是木兔和牛岛那俩天然单细胞,你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啊喂!
“小臣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关心你的情况,是因为受伤了吗?”
极限补救的古森元也一个大喘气,脸上挂起疲惫的微笑,铃音有些茫然的眨眼耿直开口:“古森,你炸毛了。”
“啊抱歉,不是,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啊喂!”
眼见着柴柴即将狂化,铃音压住升起的笑意解释:“没有受伤,也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不打了。”
不打了就是不打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如果硬要纠结一个原因的话,不如归结为她是一个胆小鬼吧。
视线再次与佐久早对上,对方仍旧是那副丧气不在意的样子,也许是铃音的错觉,她总感觉佐久早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中夹杂着些什么她目前难以理解的东西。
果然是错觉吧
自觉自己想太多的夏目铃音转过头来,自然搭在桌上的手就被吉川爱梨握住,作西子捧心状。
“铃音酱,我有一个一生一次的请求拜托你!”
“啊嘞?我?”
放学后被吉川爱梨神神秘秘的拉上自家的车,铃音一边写作业,一边听吉川爱梨大吐苦水。
按照对方所说,她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名叫东野星奈。
因为两家关系亲近,两人从小被比较到大,一路争强好胜直到高中。
升入高中后,擅长艺术的吉川爱梨继续往艺术方向发展,擅长文体类且高中之后身高一路拔高的东野星奈则一头扎进了排球这项运动无法自拔。
但矛盾就产生在这里,东野星奈嘲笑吉川爱梨没有运动细胞走路都摔跤,吉川爱梨反过来嘲笑东野星奈五大三粗是金刚芭比。
尽管如此,两人好歹是一路打闹成长的幼驯染,彼此还是很关心对方情况的。
最近东野星奈似乎在烦恼什么社团里的事情,面对吉川爱梨的询问也只是说“反正你也不懂”掩盖了过去,偏偏在吉川爱梨看来,东野星奈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变差,焦虑得十分明显。
“她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但是谁让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说到这里吉川爱梨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强撑道:“我特地打听过了,好像是她们社团招了一个刺头不太合群,但偏偏对方的实力很强星奈她们实在舍不得放弃,然后那个刺头放话说她只听比自己强的人的话,所以”
那杂志里把夏目铃音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好像百年难遇的紫微星,应该比那人厉害的吧?
吉川爱梨想到这里不确定了,毕竟夏目铃音的外表看起来真的很有欺骗性。
“铃音,趁现在还没到,你还可以反悔,我不会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