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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则为妾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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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心里,得到他的独宠?

她望着凌昱珩的目光越发的势在必得。

凌昱珩本人是毫无察觉的,他手执黑子,演算着棋局之上的变化,在落子前对文昔雀说:“光下棋未免单调,要不添个彩头?”

文昔雀观察着局势,她和他优势各半,以前的他是她的手下败将,她的赢面还是大的,便也来了兴致,问他:“好,你想赌什么?”

“谁输了,谁就要陪对方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都可以吗?”

这不就是多了一次回家的机会吗?文昔雀再次跟他确认。

凌昱珩应道:“是,你想去哪都行。”在有他陪着的前提下。

文昔雀认真了起来,棋盘上的围堵更为凌厉,她急于进攻,防守有了疏忽,而他以守为攻,逆转了局势,最后,她败于他的手下。

他下棋的水准高过她,再不是四年前需要她让着的了。

愿赌服输,文昔雀一边整理棋子,一边问道:“你想让我陪你去哪?”

其实没有这场赌局,他要她陪着,她也得陪着。

凌昱珩帮着整理棋局,他俯身靠近了他,轻声说:“平息书肆。”

文昔雀的动作一顿,她赢与输,原来结果也是一样的,她抬头看向他,想道一句谢又被他打断了。

“说谢还不如说些好听的。”

他也不是为了得她一句谢才做这些事情的。

文昔雀看了一眼在默默观棋,没有说话的夏晴莹,有些话想顺着他的心意说,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凌昱珩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脸上有了笑意,说:“那就留到下次只有你我两个人的时候说。”

他们之间的氛围,令夏晴莹有些尴尬,她也意识到了,她低估了文昔雀在凌昱珩心里的地位,同时也暗自庆幸,她决定先亲近文昔雀的决定。

而文昔雀因那一场棋局,在除夕之前,多了一次回家的机会。

她找人置办了年货,准备跟凌昱珩一起回去一趟,不料,他也准备了许多东西,大箱小箱的装了不少,看着还都很值钱。

“你怎么也备了这么多礼?”

文昔雀有时候觉得,他在跟她相关的送礼上,实在大方极了。

“空着手上门,本侯还要不要面子了?别问这么多,赶紧上车。”

凌昱珩只催促着她动身,别的不想多做解释,人之常理,她有什么好惊讶的,搞得好像他是外人一样。

文昔雀被他扶着上了马车,她弄不懂他了,他有时候过分极了,有时候又很体贴,怨又不够怨,恨也不够狠,要说爱她护她,那也谈不上。

她有点好奇了,冒着惹他生气的风险问他:“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

“啊?这种话你也好意思问的出口。”

凌昱珩恼羞成怒地吼着她,他侧过身去,挡住了耳尖的一抹红。

可曾想我

有什么不好问出口的, 她也算是嫁给了他,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有还是没有?”

她想知道答案,她希望在往后一年的日子里, 多一些曙光, 多一些可能,他若对她还有感情, 真相大白之后, 没了怨还有情的他是不是就能主动放下过往, 让她离开。

留是不可能留在他身边的, 她不能成为仰人鼻息的妾室, 让她的孩子, 文家的后人, 成为庶出, 将来被人看不起,被骂是小娘养的。

马车内, 坐在文昔雀对面的凌昱珩掀开车帘,望着窗外, 低声反问了一句:“那你呢, 左一个陶举人,右一个监察史,心里可曾还有故人的位置?”

文昔雀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没有,自他离开后, 她在四年里无心婚嫁, 生生拖到了他回京,落到了与人为妾的可悲地步,说有, 也与现在的凌昱珩没什么关系了,故人性情已变,今非昔比,她没法违背心意说有。

往复之间,只余一声长叹。

“将军说得对,这种问题,我本就不该问。”

初见时,春和景明,再见时,秋风萧瑟,故人心已变,比翼连枝早成空。

她被他一时的好意,又或是一时的施舍,迷了眼,问出了自不量力的问题来。

马车内陷入沉寂,文昔雀颔首沉思,凌昱珩侧目观窗外之景,谁都没有再说话,好似刚才的难以作答的问题是虚幻一场。

马车到了平息书肆门前,她突然回家,文徵元喜出望外,上次回门时,他们午饭没留下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离开了,他还一直担心来着。

有了上次的原因,文徵元为了女儿,率先跟凌昱珩说话,凌昱珩也是客客气气地和他打招呼,两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面上都是一派和善。

文徵元拘谨了许多,小心地问道:“侯爷今日可有闲暇,是否要留下来用午膳?”

“午膳就有劳岳父费心了。”

言下之意,就是能留下吃午饭。

文徵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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