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真棒。
我爱我哥的勇敢,爱他的无畏。
我对我哥说。
“我信仰谁,谁在这就是我的威严。哥既然是我的信仰,那就是我的祖宗,何家树做什么,我跟着做什么。”
我没说那句不可侵犯。
说实话,大逆不道的事我干的不少,尤其是对我哥。
但他跟看不见似的。
也有可能是我的伪装足够好,让我哥忽略了压抑不住的内心。
因为我很有出息,在祠堂以一种特别的,大逆不道的方式安慰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