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轰”的一声!所有的瓷瓶摆设乃至桌椅瞬间化作齑粉!
“不想和这些东西一样的粉身碎骨的,都给我滚!”
他一声暴喝,房间里赖在曲成溪身上的小倌门瞬间吓得屁滚尿流,一哄而散地冲出了房间,慌忙地关上了门。
“啧。”曲成溪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似乎有些遗憾,“你这是干什么,正要到开心的环节呢……唔!”
他后半句根本没说完,因为萧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按在了榻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颈部的痛感让曲成溪有些气息不稳,他皱了皱眉,然而很快眉心的褶皱就舒展开,他在萧璋强悍的压迫下云淡风轻,抬起左手,用烟筒抵住萧璋的胸口,把他向后推,却又根本没有用力,有那么一瞬间萧璋几乎有种不是自己在压制他,而是他在居高临下调戏自己的错觉。
“你以为我在故意气你吗?”曲成溪看着他,“我有什么理由呢。”
绒毯从他身上滑下半边,露出白皙如玉的半边肩膀,魅惑到了极点,萧璋牙关紧咬,死死盯着他。
烟斗从胸口慢慢向上,划过锁骨,最后轻轻挑起萧璋的下巴,曲成溪笑着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就这么轻飘飘的说出来了,没有半分被抓包的惶恐和尴尬,甚至没有半分内疚,或许从他招摇的进入青楼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萧璋会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萧璋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混乱中,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前不久屈漾还在一心一意地爱他,现在却能转身就重新醉心青楼,这么毫无顾忌的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调情。
他心里有一种直觉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屈漾做出来的假象,但是他不知道理由是什么,而且屈漾的种种举动越来越像真的,萧璋从他的眼底看不出一点昔日的深情,他甚至觉得屈漾看他的眼神和看那些小倌没什么不同,这让他觉得害怕,他几乎开始怀疑,这就是真正的屈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