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着东西,池砚西还在看着他,事实证明一晚喝一瓶红酒的确有些超过了。
打开酒精棉,郁执在心里感叹了句帝国商品的齐全性,而后拿着酒精棉伸向池砚西的左耳,捏住他的耳垂擦了擦。
忽然被捧脸的池砚西腺体开始发热,呼吸也逐渐加剧,他强忍着没有把脸往郁执的手上贴,只偷偷嗅着郁执的香气。
酒精棉被丢回袋子。
郁执拿起小巧的白色穿耳器,夹住池砚西还湿乎的耳垂,瞧着像小狗一样闻着他的池砚西毫不犹豫地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