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琦看得出对方眼神变得复杂，继续问：“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玉华这才说实话：“寒假我会给学生做家教，这是他家。”
文琦点点头，明白了：“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白玉华意识到今天对方是专门来等他的。
对方只是问原因，之后没有任何针对自己的行为和话语。
此时的白玉华回想了一下，才意识到原来文琦针对自己，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