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崔谨先扣一顶高帽在元清头上,接着一唱一和,将她爹轻飘飘摘出去:“您的苦心殿下定能领会,只是此事毕竟沾着宋王家事、私事,您用心太过,怕会惹得不明就里之人误会。何不让宋王自己处置呢?孩儿信他。”
&esp;&esp;一句“信他”,元清深为动容,对崔谨倍感愧疚。
&esp;&esp;她是他初见便心许,暗誓要珍爱一生的人,可眼下呢?
&esp;&esp;他都做了些什么!
&esp;&esp;元清看看脚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宛童,再看看即便他同旁人私通媾和,也依旧对他深信不疑的崔谨。
&esp;&esp;悔愧难言,甚至不敢再看她恬静温柔的脸,不敢对上她清澈通透的目光,唯惧在其中发现一丝失望。
&esp;&esp;明是为他解围纾难,好教他的跋扈霸道“师出有名”,有正当光明的理由,崔授听了却醋意大发。
&esp;&esp;他不高兴地甩开已经习惯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披风遮掩只是掩耳盗铃的小手。
&esp;&esp;崔谨害怕他怒火升级,保不齐会直接对元清发难,连忙命人抬宛童去疗伤,再搬出元清之母何美人。
&esp;&esp;“看到爹爹,妾身突然想起殿下有些时日没有探望母妃了吧?”崔谨想要支开元清,又不敢单独面对崔授,“不如我们一起进宫尽孝。”
&esp;&esp;好!好!好!
&esp;&esp;好一个小孽障!
&esp;&esp;好得很。
&esp;&esp;崔授脸黑得堪比锅底,颌面紧绷,额角青筋乱跳,一场疾风骤雨正在酝酿。
&esp;&esp;崔谨敢让他颜面大损,元清可不敢,“岳父膝前也须有人尽孝,母妃那里我去便好。”
&esp;&esp;虽只来过一次,宋王府的格局崔授却了如指掌,他半拖半拽拉着崔谨步入她的书房。
&esp;&esp;“嘭”地一声,摔上门窗。
&esp;&esp;他将她按在门上,语气森然,“你怕我?厌我?还是恶心我?”
&esp;&esp;崔授一手将她双手钳至头顶,另一手探入女儿裙衫底下,一把摸进亵裤,手指捅入干涩花穴,亵玩抠挖。
&esp;&esp;他咬牙切齿恨声道:“再恶心我,屄也已经被我用鸡巴奸透了,你此生再无清白可言。”
&esp;&esp;崔谨含泪咬唇,谁知腿心的小花瓣极喜爱他,才月余未经他疼爱,如今他稍作逗弄抽插,春液便泛滥流溢,很快浸润花田。
&esp;&esp;他低头隔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呼吸粗重,手指用心取悦她。
&esp;&esp;男人并拢的双指重重插弄肉瓣,灵活指尖抠挖花心,崔谨腿脚发软,爽得身下大发洪水。
&esp;&esp;正渐入佳境,飘飘欲仙之际,崔授突然抽手离身,连禁锢她双手的手也松懈。
&esp;&esp;缺少他支撑的崔谨靠着门墙滑落,难受抱膝呜咽。
&esp;&esp;他再度蹲身至她身前时,崔谨被泪水模糊的余光意外瞥见他光裸的大腿,原来这片刻间隙,他已脱掉裤子。
&esp;&esp;崔授拉着她向后坐倒在铺于地毯的披风上,崔谨半个身被迫伏靠在他腿上。
&esp;&esp;他娴熟将她亵裤褪至膝弯,掀起袍摆露出肿胀粗硕的肉棒。
&esp;&esp;分腿、提腰一气呵成,大手掐着女儿的纤细腰肢,上下左右试探几个来回,便成功将花穴对准龟头。
&esp;&esp;随即拽着她的腰用力下压,硕大的龟头缓缓顶开肉穴,崔谨双手撑在他胸膛抗拒,腿也死死支撑,不愿彻底坐下去。
&esp;&esp;穴儿浅浅吃着龟头吞吐,含得大龟头湿红赤胀。
&esp;&esp;崔授盘膝而坐,抱紧她向上挺腰,奋力贯穿湿穴,将她双手束缚于身后,抱在怀里颠弄操干。
&esp;&esp;残忍阴沉地在她耳边道:“还认不清形势么骚女儿?你这骚屄以后只能给为父操!”
&esp;&esp;性器再度插入这魂牵梦萦的湿热小屄,他爽得浑身激颤,肌肉紧绷,不顾她适应与否,挺着一根驴屌硬往小阴户里捅。
&esp;&esp;“嗯哼别、别夹,谨宝谨宝,爹爹专程上门来操你,给骚宝宝的小骚屄舒服,喜欢么?”
&esp;&esp;“唔嗯嗯”崔谨扭头避而不答,漂亮的脸颊绯红一片,极浅的哼吟忍不住溢出喉头。
&esp;&esp;他抱着女儿粉嫩洁白的小屁股,狠狠向性器砸贯,速度虽然不快,却粗暴至极,插得极深。
&esp;&esp;龟头顶着